海军诞生地的灵异事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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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阵,我三番五次做一个相同的梦,非常诡异,
后来现实中发生了一些事情,方恍然大悟,
原来,这些梦境都是上天的提示。
梦境非常含蓄,所谓天机不可泄露。
冥冥之中,似乎有位先知,能预知事情发展的走向,想提醒,又闪烁其词。
于是,就铺陈了各种剧情。
要说,这些剧情还真是充满想象力和创意性。
要策划剧本,要安排演员,要导演……
还好,木有票房压力
所以,真心觉得先知用心良苦,太不容易了。
当时,就具体梦境,我跟一些读者交流过,他们并不觉得奇怪。
有几位也跟我讲述了自己亲历的灵异事件,比我的梦境寓言更有看点。
尽管,教育因素塑造了现代中国的无神论。
我们都学习过马哲、毛概,都应该跟所谓的封建迷信思想绝缘。
但是,当如我在内,某些无神论者亲历了一些事情后,似乎渐渐不那么彻底了。
而很多人,对科学无力解释的东西,仍被称为迷信。
比如我公公、我先生。
有一阵,我们家老是吵成一团。
我公公是在业界有影响的地质学家,他自认为勘破了地球的奥秘。
他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,坚定的唯物论者。
我先生也继承了他的观点。
可是,他们不理解的是,宇宙之大,人类知之实在甚少。
正在发展的,距离终点遥遥无期的科学,又如何能否定它所解释不了的东西呢?
所谓的唯物主义者,总是凭着固化的认知,以科学的名义随意否定那些客观存在的现象。
这本质上既不是唯物主义者的态度,更不是科学的态度。
科学,不过是人类解释世界的维度之一。
哲学、宗教、心理、迷信……都是我们窥视世界的窗户。
我一直以为,在我们这个看得见的世界之外,也许还有另外一个隐秘世界,那里也按着固有的规律发生着某些事情,
我们这个世界本质上可能正是受着那个看不见的世界的支配,包括个体的命运。
但命运并非一成不变的。所谓"命自我立,福自己求",上天有时也会改变主意。
这源于我们的某些意念或者某些行为影响那个看不见的世界,从而最终影响我们自己。
那些意念、行为的核心是个“善”字。
这样的思想框架下,至少人会有敬畏,至少会向善。
你觉得呢?
读者讲述
@封刚(法律工作者,同时,自学中医,悬壶济世)
有些事情的发生,是有先兆的,比如梦境提示,比如日常生活中暗合的一些事情。
如果能预知的话,也是一种通灵的能力。
我爱人上大学时,一天,她一个人在家里的二楼上睡觉。
外面打雷,她听到有人敲门,就下楼去开门。
刚到楼梯口,就看到一黑影,从大门进来了。
她受到惊吓,晕倒在地,然后就一直发烧。
第二天,弟弟叫她起床,并告诉她,姨父死于自杀。
她直接说,她早知道了,说完,她才想起,昨天的黑影正是她姨父。
她经常会看到不洁的东西。
前年春节,叔叔姑姑来我家吃饭,摆了两桌,我爱人帮着端菜。
她看到一个老太太坐在桌前,面朝北,背对着她。
老太太穿着红棉服,戴着头绳帽,周边镶嵌着碎花的那种。
她以为是我二姑,不停提醒老太太吃菜。
饭毕,她问我,二姑怎么走啦?我说,二姑根本没来啊!
一打听,家里人都说,看打扮,老太太可能是我80年代去世的奶奶。
@李未熟(作家,前长江日报社资深媒体人,武汉工商学院文法学院教授)
(注:对于我上次诡异的梦境,李教授更倾向于从心理学的角度解释,直到他这两天也碰上了灵异事件。)
去年,我在野三关度假时预订了一套小房子,17日,要签合同,11月交房,
可是,去年签订的那份意向合同不翼而飞了!
我清楚记得合同是爱人保管起来的,可是,家中遍寻不见。
10号,爱人去了武当山参加太极拳新拳培训班。
16号,她回到家,让我到她房间里去一下,神秘兮兮的。
她拉开那个我们翻过多少次、伤过多少神的抽屉,
打开手机的光亮,让我俯下身子,向抽屉和桌子面板组成的那个小缝里看
—— 一个透明塑料袋里装着白纸黑字,上面分明有一个大红的印章,还有3处鲜红的手印!
挑出来一看,正是那份合同!
瞬间,我一阵欣喜。
10号,爱人入住武当山山下老营国际酒店,报到开会忙得没心思想合同的事。
11号,训练开始,培训班教的是武当拳整合的新拳种49式,与武当太乙拳、武当剑共同为国家武术竞赛套路。
6年前,她曾经脑溢血,记忆力被严重摧毁,
要记住这49式,比常人难得多,根本没有时间记起家里的合同。
深夜1点左右,一个声音清晰地出现在她的梦里,人却看不清楚。
那人说,“来,我告诉你,你的合同在你抽屉顶头的夹层里……。”
她从睡梦中惊醒。
找到合同后,她打电话给拳友,讲述自己的神奇经历,大家无不啧啧称奇。
以前我看到武汉车身上的广告“武当山,灵!”总是有些反感,
这回,我似乎有点信了。
@也要努力力鸭~(职员,曾就读于海军诞生地的白马中学)
话说我刚上中学时,那天中午偷了个懒,午睡没关门,没放帐子。
不知道是不是梦啊,但我觉得自我意识非常清楚,分明看到宿舍门口站着一个男的。
男的进不了女宿舍,除非学生家长。那个人不是学生家长。
他倚靠门,穿的是黄色军装,戴着着军帽,看着我。眼神很平和。
我猛然惊醒,发现门口什么人也没有,外面太阳大明晃晃的。
后来回家告诉我妈,她说那里解放前打过仗啊!
(注:中国人民海军诞生地,位于江苏泰州白马庙)
我是2010年开始参加工作的。因为是新人,被公司欺生,经常加班。
2011年11月的某天,下雪,11点加班结束。下班的,整栋楼除了门卫室有灯光,其他都一片黑。
我工作的地方附近厂子多,也就下班高峰的时候有人气,冬天6点后过往的车辆都少了。
路上还有积雪,我开着电动车缓慢行驶。路灯倒是格外的亮,把路和周围环境照的格外分明。
差不多空旷的路上就我一个人。虽然路灯亮,但我车子还是开着大灯照路。
就在快要开到一个十字路口时,借着大灯的灯光,我看到在我车子右手边不远处,路岩上坐着一个人,
他低着头,手机靠在耳边好像在讲话,电动车倒在一边。
这个人看起来很焦急,我第一反应就是车被扎了!
打电话找朋友了吧!我想开过去是否需要帮忙。
正当我驾车快要接近他时,蓦地,我的头脑轰然一炸,那一刻,时间彷佛静止了!
我的右手方什么也没有,我开过去一小段,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。
我把车停下来,头缓慢往后看,天哪!他还在那里讲电话,车子还倒在那边。
见鬼了,我魂飞魄散,飞驰而去……
后来听同事说,那段路是交通事故多发地,
可能而我那天经过的时间环境,正好跟死者发生事故时的磁场吻合,所以,才会看到奇怪的画面。
民间有个找替死鬼的说法,不过我妈说,那人没有害我的意思。
@HUWEI(职员)
早年,我在工厂上三班。夜班是12点才从家里出发。
那天夜里,骑自行车在东城河边路上,树荫下似乎有个黑影一闪,
我吓死了,我也说不来那影子到底是什么。
第二天早上下了夜班,看见路上有人送葬,烧纸钱。
头脑里有个声音对我说,这个死人是我前辈子的什么人。
于是,我就走上前去,把包里的钱,5块、10块的几张,都扔到炸油条的炉子里化了。
后来,再骑上车,发现脚上爬满了蛇,当时是夏天,我都能感到蛇身冰凉润湿的感觉。
我努力踢开,可又有更多的蛇缠绕过来,太恐怖了。
大白天啊,看看四周,路上行人不紧不慢地走,我想,应该是幻觉。
但我还是非常恐慌,回到家,很容易就会受到惊吓,
夜里,蛇还是会浩浩荡荡爬到我床上来,我害怕得整夜整夜不敢闭眼。
之后的一年,家里人带我到处求医,无果。
后来是大冯那边乡下一个会看鬼附体的人,来我为喊了两天魂。
家里挂满了菖蒲和艾草,水碗里放了10根针,第二天全部都锈了。
他说,我是被吓得太狠了。
他给我一块红布,包着一块铁牌,挂在我的胸口。
念咒语,烧了很多纸钱。
没几天,我就好了。
@随缘自在(四娃牛妈,家庭事业一手抓)
(注:来自河北的随缘自在人美心善。我一算帐,脑子就成浆糊,卖百雀羚给她,少算了很多件,她都一一帮我纠正了,再次致谢)
我刚接触佛学时,那年冬天,到异地去参加法会。
那是个雪天,朋友开着我的车,中途在野外换车,他去别人车上。
我换到驾驶室坐,快到家的时候,觉得后背似乎有东西从下爬到我背上。
感觉类似猫猫一样的动物。
第一次爬了一下,好像试探性的又停了。
第二次,爬到背上了,我像背着小猴子似的,渐渐地,我的腿脚无力了。
我姐姐就在后座坐着,我对她说,坏了,我难受。
她问我,怎么啦,我立即减速,打开音响,声音开得特大。
车里又观世音菩萨普门品,寺院念诵版的。
已是夜里12点了,我先到我姐家接了儿子,过了好长一段时间,
定下神后,才敢回家了。
类似的事情,我遇到过不止一起。
在学佛之前,听人讲亲历的灵异事件,我并不相信。
现在是个虔诚的佛教徒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护法神,就是自己的正神,
卉姐,因为你性情至纯,所以呢,有了通灵的能力,说明你的护法神一直在保佑你。
平日里我们不屑于相信这些,只以为自己能力超强,
其实,冥冥之中,谁不是被命运牵着呢?!
@卉姐
先说说我同行的故事吧!
河南电视台的丁瑜是《临刑会见》的制片人兼主持人,这个栏目专门采访死刑犯的,一度名声大噪。
看过她接受凤凰卫视采访的视频,在谈到工作给自己带来的困扰时,
她说,有一次,她深夜坐火车,觉得不舒服,需要透气,就拉起窗帘,
远远地,看见田野上,站着一排人,都是她曾经采访过的死刑犯,还保持着临刑前的模样……
后来,她终究还是放弃了这个炙手可热的节目。
据说,阳火弱,阴气盛的人,易见鬼,易被鬼附,
我住的老宅子,一代又一代人曾在这里仙去,若换个先天孱弱的,大概成天会看到影影鬼魅。
夜里,我常常独自在家,从不言怕。
(注:我婆婆从前到我们小家庭作客,从来不敢一个人呆家
怕啥呢,倘若人人都能拥有跨界游走的灵魂,真是死无足惧啊!
刚工作的时候,每天晚上,我喜欢一个人呆在办公室看书。
我们办公楼有五层,我的办公室在第三层。
偌大的办公楼,只有我一个人,会常常听到楼上出现细碎的脚步声;
拖椅子的声音;开抽屉时,钥匙彼此的撞击声。
单位财务科有个叫徐金山的男同事不信,一次,陪我在办公室,
到了那个点,果然,熟悉的声音又来了。
后来,我们听说,曾经有个同事因为某个纠纷,吊死在五楼上。
我住工厂小区的最后的一排,我是单人宿舍,隔壁是集体宿舍,住一群车间女工。
屋后是农田。有段时间,每天夜里,都会听到屋后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,
基本是女的任性撒娇,男人软语相哄。
有时候,隔壁的女孩们刚下了夜班,正叽叽喳喳呢,突然,那对男女出场了,
喧嚣立马退去,大家心怀窃喜,屏心静息。
每天早晨,我跟隔壁女工们的话题,就是交流昨晚的听后感。
那个乏味的青春,没有恋爱体验的我们,只得在别人的爱情里探头探脑,自得其乐。
有一天,我跟几个女孩绕过围墙,散步到屋后,发现我们房子的后檐附近,兀立着两座坟……
据说,这年年初,斜桥村的一对男女青年因家长反对他们恋爱,私奔不成,便双双自尽了。
妈耶!
……好想速度离开那个是非之地。
那个年岁,对爱情的理解非常梦幻,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找那一款。
总是盼望一场街头偶遇,电影院偶遇,书店偶遇……只是场场落空。
后来生命里总算误打误撞出现了一个男人,我就像溺水的人,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
不由分说,赶紧嫁了。
女人都梦着郎骑白马来,可过了那个点,驿道上还是万籁俱寂,便有些沉不住气了。
好不容易出现一个骑黑马的,也就认栽了。
现在看来,不管白马黑马,能跟你一起背负着这不堪的生活,
同走一程,不轻易言分,都是好马。
嘿嘿嘿。开个玩笑而已,
以上内容,除了那两座坟是假滴,其他都是真滴。
卉姐,前资深媒体人,野生情感砖家。著有特稿文集《假如没有这些遇见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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